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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在逃兔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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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6章(第1页)

他的大掌按在她心口上,那样寒冷的声音在她头顶低喝:“你还有没有良心?”“简惜,我告诉你,如果老爷子因为你有什么三长两短,你等着赎罪吧!”他搁下狠话,转身大步离开。简惜垂着眸,听着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远,她顿觉身子被抽空了,靠着墙,控制不住往下滑。她有点迷茫了,难道她做错了吗?她不过是为自己的父亲报仇,只是让揭穿梁雁的罪行,她有什么错?就算靳远东被刺激到了,不能把责任全推到她身上吧?他会晕倒,难道不是因为梁雁害死他的大儿子吗?她有什么罪?可她还是无法控制的全身发抖,梁雁割腕了,不知道有没有抢救回来?她不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,梁雁害死她父亲,那就该一命赔一命。“哈,简惜,你真是厉害,三言两语就要了我婆婆的命。”陆欣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,一脸嘲弄的看着地上的简惜。她一来,简惜恍惚的神情消失,一手扶着墙壁站起来:“你的意思是梁雁没救回来?”如果梁雁真的死了,她也没什么好怕的,毕竟割腕这事是她自己决定的。“看来你很希望我婆婆死了?”陆欣晴不答反问,接着又说:“要是我婆婆死了,你就是凶手。”“是吗?那你是不是要报警,叫警官抓我走?”陆欣晴冷瞪着她:“你一点都不怕?”“和你以往做的恶事相比,我怕什么?”简惜目光冷淡的迎视她。陆欣晴被堵了话,心口窝了一团火,但她很快换上嘲弄的神色:“你别再血口喷人了,你还真以为自己很厉害,几句话就能要人命?”她的意思是她做那些坏事都没留下把柄,简惜也奈何不了她。简惜直视她的眼睛,煞有介事道:“我确实没那么厉害,不过要找证据不是很难的事,就比如你的婆婆,她今天为什么割腕?”陆欣晴心头一震,眼神也狠戾起来:“你威胁我?”“你要是没做什么坏事,我能威胁你?”简惜靠近她一步,扯了扯唇:“你等着,下一个就是你。”她不愿跟陆欣晴废话,说完便与她擦肩而过。陆欣晴想到婆婆今天的遭遇,难道简惜也掌握了她的证据?她脸色变了又变,她决不能落得婆婆如今的下场,她要比简惜的动作快,在那之前,她先把简惜解决了!简惜在距离急救室不远的角落等消息,她没有靠近门口,靳家的人现在都不想看到她。她只想知道靳远东是否平安。等了两个小时,医生终于出来说,病人抢救回来了,但处于昏迷状态。她悬在半空的心落回原地,她也不知道自己那么紧张,是怕靳远东出事,还是怕靳司琛从此恨上她。在这之前,她已经听说梁雁也被抢救回来。梁雁割腕的时候那么多人在场,靳浩言马上就叫了救护车,所以她一早就猜到,梁雁不会那么轻易死了。简惜来到梁雁的病房,靳浩言不知去哪了,病房里没有其他人。她站在病床边,梁雁脸色苍白的躺着,手腕割伤的地方已经包扎好了,看样子她只是流了点血。之前还那么恨她,恨不得她马上给父亲赔命,而今揭穿她的罪行后,她反倒松了一口气,也没那么恨了。即便梁雁不死,她今后也没法留在靳家,靳家人容不下她了。梁雁这个时候睁开眼,看到站在床边的简惜,她竟一阵惶恐:“你、你要做什么?想杀我吗?”简惜坐了下来,不冷不热的道:“你很怕我?”“你还想怎么样?你还不肯放过我吗?”梁雁现在清醒了,早就没了割腕时的勇气。“这话是我想问你的,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放过我?”简惜直视她,满心不解:“为什么从一开始你就针对我?先是害死我爸,然后在婚礼上拆散我和浩言,我做了什么,让你那么讨厌?”梁雁攥紧了被单,呼吸沉沉:“你都知道了?”简惜不言,就那样和她四目相对。静默片刻,梁雁深呼吸一口气后才开口:“没错,我就是讨厌你,因为你和那个勾引我老公的宋晓若太像了!”她恨宋晓若,又怎么容忍得了一个和她那么像的女人,成为儿媳妇?简惜惊诧,这是她听过最荒谬的理由。“就因为这样,你要害死我爸?你知不知道那是一条人命?”简惜怒不可遏的斥道。梁雁神色一慌:“我没想害死他!我只是让陈医生把他的药换成维生素,又不会吃死他……”“你还狡辩!你让医生换了他的药,他的病没得治疗,导致他突然病发去世!”梁雁被她那么一喝,她无法再辩驳。“好,就算是我害死他,那你现在是要报仇吗?你要我赔命是不是?你别忘了,你害死我未出生的孙子,我们扯平了!”简惜惊得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种话,竟然拿一个孩子来赔命!简直不可理喻!“简惜?你来这里做什么?你还想害我妈?”靳浩言这个时候回来了,看到简惜在病房,凶神恶煞的奔过来,拽住她的手往外拖:“你给我滚,不准接近我妈!”简惜没他的力气大,被他拖出了病房,狠狠甩在走廊上。他怒指着她:“好在我妈救回来了,不然我跟你没完!”简惜摸了摸被抓痛的手腕,好笑的看着他:“你妈害死你爸,你还那么维护她?”这话戳中靳浩言的痛楚,他极力掩饰眼底的痛,故作凶恶:“我才不信你的屁话,你心思那么恶毒,我知道你一定是故意陷害我妈!”他爸走了,他现在只有一个妈,他不维护她还能怎么样?简惜自嘲一笑:“你要自欺欺人,随你便。”他蓦地扣住她的肩,气势汹汹逼近她面前,凶狠的警告:“不准再接近我妈,这个仇我不会忘记!”他话落用力推开她。简惜狼狈往后倒退,撞上一堵肉墙,男人伸手扶住她。她一抬头,对上南宫锦漆黑的眸子。“欺负女人,算什么男人?”南宫锦冷诮的看向靳浩言。靳浩言不知道南宫锦是谁,嘲讽道:“简惜,你又在外面有男人,我小叔知道吗?”“你等着,我一定要小叔和你离婚!”靳浩言撂下狠话,转身回了病房。,content_num